中国民航飞行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Ａｖｉａｔｉｏｎ Ｆｌｉｇｈｔ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Ｃｈｉｎａ Ｊｕ１．２ＯｌＯ Ｖｏ１．２ ｌＮＯ．４ 叙事的性别化 ——论苏珊・Ｓ・兰瑟的女性主义叙事学 潘丽 （四川文理学院外语学院 四川达州 ６３５０００） 摘 要：苏珊・ｓ・兰瑟采用跨学科的视角，将叙事学弓Ｊ入女性主义研究，使其与政治文 化批评相结合，既成了拯救叙事学的一个途径，也使叙事学的模式无疑为女性主义文本阐释提 供了新的视角和分析方法，使女性主义和叙事学的借鉴和融合完全具有理论上的合理性和实践 上的可行性。 关键一词：苏珊・Ｓ・兰瑟 女性主义叙事学性别化 、理论背景 或形式研究，认为这样的研究是为维护和加强占 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服务的。在这种激进的氛围 中，在西方文坛风行了数十年的新批评、结构主 义等形式主义文论遭到贬斥。毋庸置疑，经典叙 事学也受到了强烈冲击。在此情况下，经典叙事 学的着眼点出现了五个不同方面的转移（后发展 ２Ｏ世纪６０年代末发轫于欧美、植根于妇女 运动的女性主义文学理论和批评在学界一直保持 其经久不衰的发展势头，这与它在发展过程中不 断借用其他学科的理论资源来丰富自己的学说分 不开，如女性主义对马克思主义、精神分析学、 后结构主义、生物学、哲学等学科理论的借鉴和 融合，使其摆脱了单一的理论阐释模式，从而建 构出丰富多样的理论话语形态，增强了自身作为理 论话语的言说力，并呈现出鲜明的时代特征。 从理论上讲，无论是侧重社会文化历史研 究、旨在揭示文本中性别歧视的英美学派，还是 成为后经典叙事学——笔者注）：从作品本身转 移到读者与文本的交互作用；从符合规范的文学 现象转移到偏离规约的文学现象；从单一的叙事 学研究转向跨学科的叙事学研究，注重借鉴别的 学科和领域的方法和概念；从共时叙事结构转向 历史叙事结构，关注社会历史语境如何影响或导 以后结构主义为其理论基础、着力于语言或写作 上的并借此抗拒乃至父权话语秩序的法 国学派，都倾向于把文本视为社会文献，强调从 性别和社会文化历史的角度来考察文本的意义。 对于注重文本的语言结构形式、强调对文本进行 科学分析而忽视其社会文化语境的结构主义叙事 学，女性主义批评向来持排斥态度，并视之为 致叙事结构的发展；从关注形式结构转为关注形 式结构与意识形态的关联。Ｉｚ】与此同时，女性主义 批评进入８Ｏ年代以后，也需要寻找新的切入点。 在这种情况下，采用跨学科的视角，将叙事 学引入女性主义研究，使其与政治文化批评相结 合，既成了拯救叙事学的一个途径，也使叙事学 的模式无疑为女性主义文本阐释提供了新的视角 和分析方法。因此，形式主义研究出生、同时又 深受女性主义影响的美国学者苏珊・Ｓ・兰瑟（Ｓｕｓａｎ 种父权制的理论，认为它本身就是意识形态 的。【 】Ｐ¨ 因此，注重政治和意识形态的女性主义 一批评与注重结构描述而非价值评判的结构主义叙 事学并行了十多年，各行其道，几乎没有发生什 么联系。但２Ｏ世纪８Ｏ年代初以来，随着政治文 化批评和后结构主义的日渐强盛，不少研究小说 的西方学者将注意力完全转向了政治批评，转向 了文本外的社会历史语境。他们反对小说的审美 Ｓ．Ｌａｎｓｅｒ）便成了把女性主义和叙事结在一 起的创始人。１９８１年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出版了 她的《叙事行为：小说中的视角》（Ｔｈｅ Ｎａｒｒａｔｉｖｅ Ａｅｔ：Ｐｏｉｎｔ ｏｆＶｉｅｗ ｉｎ Ｐｒｏｓｅ Ｆｉｃｔｉｏｎ），该书率先将 叙事形式的研究与女性主义批评相结合。随后在 １９８６年，兰瑟在美国的《文体》杂志上发表了具 ＪＵＩ．２Ｏｌ０ ＶＯＪ．２ｌＮ０．４ 中国民航飞行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Ａｖｉａｔｉｏｎ Ｆｌｉｇｈｔ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Ｃｈｉｎａ ６ｌ 有宣言性质的论文《建构女性主义叙事学》 （Ｔｏｗａｒｄ ａ Ｆｅｍｉｎｉｓｔ Ｎａｒｒａｔｏｌｏｇｙ），这篇论文首次 采用了“女性主义叙事学”这一名称，并对该学派 的目的和研究方法进行了较为系统的阐述。在９０ 年代，随着女性主义叙事学理论和批评实践的逐 渐发展和成熟，兰瑟又出版了女性主义叙事学经 典之作《虚构的权威》（Ｆｉｃｔｉｏｎｓ ｏｆ Ａｕｔｈｏｒｉｔｙ： Ｗｏｍｅｎ Ｗｒｉｔｅｒｓ ａｎｄ Ｎａｒｒａｔｉｖｅ Ｖｏｉｃｅ），进一步阐述 了女性主义叙事学的主要目标、基本立场和研究 方法，并进行了更为系统的批评实践，使女性主义 叙事学成为美国叙事研究领域的一门显学。 二、可能性：女性主义和叙事学的融合 兰瑟的《建构女性主义叙事学》一文宣告了 女性主义叙事学作为一种批评理论的正式出场。 她在该文中指出，作为印象式的、政治的、评价 的女性主义只是从模仿性的角度来看作品，而作 为科学的、描述的以及非意识形态的叙事学则是 从符号性的角度来看作品。然而，这两种文学批 评模式表面上各行其是，各自言说，实则却存在 交合之处，统一于文学这一具有双重性质的系统 中，人们既可以从模仿的角度将文学视为生活的 再现，也可以从符号学的角度将语言视为语言的 建构。因此，女性主义和叙事学的借鉴和融合完 全具有理论上的合理性和实践上的可行性。 第一，兰瑟从理论上阐释了建构女性主义叙 事学的合理性。形式主义或结构主义叙事学由于 局限于把文本看作一个封闭的自足体而受到女性 主义批评家、精神分析学家、马克思主义者等学 派的发难和指责，那么，在这一片对叙事学的漠 视和斥责声中，兰瑟意图通过融合女性主义和叙 事学来探索叙事学对于非叙事学理论者的阐释实 践的潜在空间。具体地说，她要解答的两个问题 是：女性主义批评和女性的叙事研究（尤其是后 者），是否会受益于叙事学理论和方法？反之， 从女性主义批评和女性文本的角度来理解，叙事 学是否会有所改变？无可置疑，兰瑟的答案是肯定 的，而且她特别强调第二个问题。随后，兰瑟指 出了女性主义批评和叙事学区别主要体现在三个 方面：叙事学理论建构中的性别问题，叙事作为 模仿或符号的问题，以及语境对丁决定叙事意义 的重要性问题。首先，在选择文本作为自己的研 究对象、从而建构自己的理论时，叙事学理论家 们几乎毫无例外地以男性作家的文本为范例，完 全忽略了女性作家及其作品。这种无视性别因 素、以男性文本代替普遍文本的理论建构方法对 于女性主义批评家来说是值得质疑的。其次，从 文学系统的双重性质（文学既是一个模仿和再现 的系统，又是一个符号和语言的系统）出发，兰 瑟认为，“女性主义和叙事学共同面对的挑战是认 识到叙事作品的双重性质，摸索出一套术语和类 型区分。这些术语和区分既有对结构分析有用的 抽象性和符号性，又有具体性和模仿性，对于将文 学置于‘我们生活的现实环境’中的批评家来说也有 应用价值”。【¨Ｐｌ¨ 最后，叙事学注重话语的准确性 和科学性而割裂了文本与文本得以生产和接受的现 实世界即语境之间的关系，而这一致命局限正好可 被女性主义叙事学加以克服。 基于此，兰瑟认为，修正叙事学的理论前提 和实践便具有其合法性和价值，因而从女性主义 批评的角度出发，叙事学要做的就是：在女性文 本的基础上革新其理论并重新看待性别问题，审 慎地建构自己的体系并对范畴加以灵活运用，审 视自己的标准以确定它们的规范性，在概念和术 语方面都要反映文学的模仿性和符号性，对叙事的 研究应该与其语言的、文学的、历史的、传记的、 社会的以及政治的等多重性的语境相联系。简言 之，叙事学研究应该性别化和社会历史语境化。那 么，这种改变后的叙事学的研究疆域将得以扩展， 研究将趋于更加丰富、更加多样化和更加完善，因 为，“不能对女性叙事进行充分阐释的叙事学对男 性文本的阐释也是不充分的。”【ｌ ¨ 由此，女性主义批评和叙事学的联手就具备 了可行性。叙事的符号性解读和女性主义的模仿 性解读可以起到一种互补和平衡的作用：叙事学 特有的全面性、精确性和抽象性可以提供很有价 值的文本解读方法和相对的阐释框架，与其 他理论相比，它可以更有效地、更充分地解释一 直困扰女性主义批评的最复杂的问题，即是否真 中国民航飞行学院学报 ６２ Ｊｕ１．２Ｏｌ０ ＶＯＩ．２ ＩＮｏ．４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Ａｖｉａｔｉｏｎ Ｆｌｉｇｈｔ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Ｃｈｉｎａ 的存在一种女性写作和／或女性传统？女性写作是 否不同于男性写作？ 人命运的悲叹。从这一角度来看，表面文本和隐 含文本之间的关系就不是赞美和谴责丈夫的对立 三、性别化的文本叙事 或对照的关系，而是谴责社会婚姻制度与提供一 个例证的互为加强、互为呼应的关系。这封信两 种不同的版本只有在作者感到不满意这个共同的 意义层面才找到了共同点。那就是开头语义不变 的那一行：“亲爱的朋友，我没有办法得以满 兰瑟以具体的文本分析来说明女性主义叙事 学的可操作性和基本方法。她以《埃特金森的匣 子》为例，对其中的一段文字从叙述声音、叙述场 境和故事情节三个方面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 首先，该文本有表面文本和隐含文本两个文 本，因此具有两个叙述声音。从表面文本来看， 这封信是对婚姻和丈夫的赞扬，但若根据《埃特 金森的匣子》中的说明，依次隔行往下读，则还 有一个隐含文本。在该文本中，读者读到的则是 对丈夫缺陷的描述、对其男权思想的控诉和新娘 的后悔。前者采用的是女性语言，发出的是女性声 音，而后者采用的是男性语言，发出的是男性声 音。但两者并不是并行的，表面文本为了逃避男性 检查采用的女性声音实际上是为了掩饰隐含文本中 更具有向男性权威挑战的声音，其“女性语言成了 某种用来混淆男性公众视听的密码。，，【３】Ｐ’ 兰瑟进一步指出，这种表面文本与女性主义 批评中的“表层结构”（ｓｕｒｆａｃｅ ｄｅｓｉｇｎ）不同，后者 中的“表层结构”只是起“隐含或遮蔽深层的、更难 到达的、因而也就更难得到社会认可的意义层 面”。【 ＪＰ¨。而该信中的表面文本虽然有意掩护隐 含文本，但“比它所要掩护的隐含文本更具 性”。【。】 同时，兰瑟比较了该文本中的声音与 结构主义叙事学中的声音，认为两者是不同的， 前者更具有金所阐述的叙事声音的复调性特 征，而且明显是女性声音的复调。这种复调性还 表现在连接表面文本和隐含文本的一组否定结构 所产生的第三个声音，即针对公众读者的声音。 这种否定使表面文本不再只是对个人幸福的宣 扬，而且也是对整个社会婚姻本身的间接控诉： 表面文本提到的自己的幸运之处都暗指社会上普 遍存在的那种可怕的婚姻关系，身处这些关系中 的新娘都后悔不已，丈夫都是怪物，女性都是“玩 偶”或“奴仆”。这样，表面文本否定了社会常规意 义上的婚姻，而展示了叙述者心目中的另一种婚 姻。而隐含文本是对一个丈夫的谴责和对一个女 足。” 由此观之，该文本就具有了三个受述者：丈 夫、女性知心朋友以及公众读者。根据受述者的 结构位置，兰瑟首先对热奈特的三个叙事层进行 了分析，指出其局限，并在此基础上区分了两种 叙事模式以作为热奈特叙述层的补充：公开型叙 述和私下型叙述。公开型叙述是针对居于文本外 的相当于公众读者的叙述类型，读者就是受述 者；私下型叙述是针对文本内的受述者的叙述类 型。兰瑟指出，区分公开型和私下型叙述对于研 究女性文本密切相关，因为传统上对女性写作的 不是禁止女性写作，而是禁止她们对公众写 作，亦即不能针对男性写作。相对于隐含文本而 言，叙述者意在将表层叙述作为一个突出的公开 型文本。隐含文本是一个私下型文本，叙述者十 分不希望作为公开的读者的丈夫看到这一文本。 但是，紧接着兰瑟指出，“就第一人称叙述者的意 图而言，那一公开文本确实是为丈夫所作，而私 下的文本那则是为女性朋友而作。就此看来，我 们已不再满足于公开叙述和私下叙述这一简单的 区分，而必须增加一个类别来涵盖这样一种现 象：叙述是私下的，但除了其标示的受述者，还 意在同时被另一个人阅读，我将称之为半私下的 叙述行为。，’【 】Ｐ１他女性作家由于其在男权社会中 的弱势地位往往采用私下叙述形式（半私下的叙 述行为？），但她针对的受述者却是公众，而这 个公众读者的性别身份是不明确的。 其次，兰瑟指出，她所提倡的叙事学不仅仅 考虑到叙事形式，而且也考虑到叙事场境。以该 信为例，语境的问题与各种阐释的可能性密切相 关。如果把这封信看作是一个不幸福的妻子写给 丈夫的真实的信件，那么文本就表明女性受到审 ＪＵ１．２０ｌＯ ＶＯ１．２ ｌＮＯ．４ 中国民航飞行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Ａｖｉａｔｉｏｎ Ｆｌｉｇｈｔ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Ｃｈｉｎａ ６３ 查的真实处境；如果看作是一个展示文本中 的模仿性文本的话，那么信件就是一种对审查制 度（虽然不是历史事实）的感知；如果看作是一 个展示文本中对女性文体的戏拟文本的话，那么 该信揭示的不仅仅是女性为了躲避检查的小聪 明，而且讽刺了关于女性书信“无艺术性”的偏 见，以及揭示了女性在智力上与男性平等这一事 实：如果这封信是编辑自己写的，那么它也成为 对男权社会批评的一个渠道，因为编辑自己毋须 对一个私下的、隐含的文本负责。所以这种阐释 的复杂性也说明叙事情境对于叙事意义的作用， 单纯的叙事学或单纯的女性主义批评都不能对此 做出完整的解释。 最后，兰瑟简要分析了该封信中两个版本的 故事或情节。从经典叙事学的故事或情节概念来 看，表面文本和隐含文本几乎没有故事和情节要 素，所以在传统的叙事学眼里，阐释女性文本的 故事情节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女性文本通常被 认为是无情节的”。【ｌＪＰ 在这种情况下，兰瑟提 出了有必要对情节理论进行修正。她提出了情节 的另一层意思：该文本构成了一个期待与期待实 现的过程，即写作这一行为本身，无论妻子是否 幸福，写作本身成为愿望的满足。因此，叙述者 希望别人幸福代替了改变自己生活的可能性，她 的经历激发读者自己的故事，因此知心朋友不仅 成为叙事中的积极参与者，而且还是情节中的积 极参与者，改变和实现的可能性由叙述者转给了 受述者，亦即情节从叙述内转移到了叙述外，其 规则被改变了。故该信在“无情节”叙事后隐含了 一个情节，一种分享经历的性的情节，受述 者的生活就成了讲述者的故事的延续。那么，这 也就是言语——行为理论家们研究语言使用中的 层面，即我们在说话这一行为本身中做了什么， 我们通过说话做了什么。由此观之，叙事不仅仅 是一种指涉模式，而且也是一种作者和读者之间 的交流模式，这体现了韦恩・布思所称的“小说是交 流形式的一种”【４ｌ这一观点。叙述者把信息传达给 听者（读者），将文学意义确定于叙述者和读者 之间，从而为读者亲自介入故事开辟了一个空 间。 因此，兰瑟指出，“这封信列举了在一个压制 女性声音的文化里出现的有关叙事策略的复杂细 节，展示了为不同读者和不同目的而采用的不同 叙事结构的一些具体形式，”而且，“这些具体形 式既不是随意的，也不仅仅是表意的，而是对 权力关系造就的场景规则的回应，”从而让读者 ・ｔ理解ｃ女性小聪明，的文化批判精神”。【。】Ｐｌ 四、双重性：符号与现实 正如艾莉森・凯斯所言，“叙事学的作用之一是 提供工具，使我们得以更准确地辨认和描写叙事 技巧，从而更精确地探讨这些技巧之或明或暗的 意义。”【５Ｊ那么，女性主义批评家就很好地利用 了这些工具，来考察性别意识形态如何作用于文 学叙事的形式和内容，探讨性别意识如何进入了 小说的形式结构，又如何影响了对这些结构的解 读过程。就正如该文中兰瑟所做的那样，把女性 主义的视角引入叙事学研究中，从而使后者产生 某种程度的改变，亦即把进行纯粹形式特征分析 的叙事学性别化和语境化。 如美国女学者罗宾・沃霍尔的《性别化的干 预》（Ｇｅｎｄｅｒｅｄ Ｉｎｔｅｒｖｅｎｔｉｏｎｓ，１９８９）书名所表明 的那样，女性主义叙事学是把性别作为一种叙事 结构和叙事策略研究的一个视角，即“在对性别 加以文化建构的语境中，对叙事结构和策略展开 研究”。【５】一般说来，这意味着考察单个或群体女 作家对叙事结构和叙事策略的特定选择，尤其关 注在将男性作家的作品视为规范的情况下，被忽 略、误解或贬低的女作家的作品，并关注造成她 们选择结果的社会文化和历史语境。女性作家由 于其自身所处环境条件不同于男性作家，那么其 作品也会相应采用不同的叙事策略和技巧，这是 从外部对作品加以性别区分。除此以外，女性主 义叙事学也能帮助我们探讨作品内部的性别区 分，如兰瑟在该文中分析的叙述声音的性别化以 及其在《虚构的权威》一书中对女性作家和叙述 声音的性别化分析。 但在某种程度上，叙事学并非某些女性主义 批评家们所指控的那样，是一种（下转第６６页） 中国民航飞行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Ｃｉｖｉｌ Ａｖｉａｔｉｏｎ Ｆｌｉｇｈｔ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Ｃｈｉｎａ Ｊｕ１．２ＯｌＯ ＶＯ１．２ｌＮ０．４ 标准》也强调教学要“面向全体学生，注重素质教 育，关注每个学生的情感，帮助他们建立学习的 成就感和自信心，使他们在学习的过程中发展综 合语言运用能力，提高人文素养，增强实践能 力，培养创新精神”。学生的情感直接影响到他们 的学习态度和学习兴趣，只有积极、肯定的情感 评价可以变换方式：可以用语言、动作、实物、 红花或贴画等等来表达。比如，有同学表现好 时，老师可以投以肯定的目光或伸出大拇指，有 时，还可以奖励实物，如糖果等。现在的孩子， 大多数家庭条件比较好，不缺糖果，但老师的奖 励意义就不一样了，那是对他们的肯定、赏识， 所以，都争先恐后地抢着回答问题，争取奖励。 发红花、贴画也是如此，孩子们特别在意老师的 评语、鼓励，认为能得到老师发的红花或小贴 画，是莫大的荣幸，都绞尽脑汁用最好的回答来 能使学生的创造性得以产生和发展，因此，在课 堂上老师要注重赏识性评价，保护孩子们的自信 心和创造灵感，激发其创新精神。当同学们回答 问题正确或有闪光点时，老师要用赞许的目光给 予评价：Ｇｏｏｄ、Ｖｅｒｙ ｇｏｏｄ、Ｇｒｅａｔ、ｗｏｎｄｅｒｆｕｌ、 争取。这一系列的奖励使孩子们获取了学习英语 ｙｏｕ ａｒｅ ｃｌｅｖｅｒ…千万不要吝啬赞美之词，即使有同 学的回答不尽完美，也要在肯定其优点的前提 下，指出其不足之处，既不伤害孩子的自尊心， 又指出了其问题所在。老师要用积极的态度和发 展的眼光看待学生，要让他们自由地放飞思想， 的信心和动力。老师的赏识性评价，使课堂上洋 溢着宽松、和谐、愉悦的气氛，孩子们思维活 跃，创新的意识和信心大增，创新的潜能被挖掘 出来，他们敢于发言，勇于实践，大胆提出问 题，努力探索和创新，因此创造成功。 发展个性。在日复一日的课堂上，老师的赏识性 （上接第６３页）意识形态，是父权制等级制度和 男权中心的表现。叙事学在对男性文本的选择的 基础上进行的是形式分析而非价值评判，虽然这 意味着无视女性文本，但是否就一定意味着对女 性的歧视呢？所以，笔者认为，女性主义叙事学 尽管表现出与女性主义批评共同的姿态——改变 女性被客体化和边缘化的境遇，但是它要做的不 是用女性主义的意识形态批判与所谓的叙事学代 表的男权意识相抗衡、对峙，并一定要建立一个 与男性针锋相对的女性叙事传统，因为女性主义 叙事学还是在经典叙事学的理论框架下进行批评 的理论体系和进行批评实践时，是否可以把关注 点扩展到男性文本呢？通过探讨男性作家文本中 叙事的性别化，为自己的理论从另一个角度提供 参照框架，从而更全面地丰富自己。 参考文献 【１】Ｓｕｓａｎ Ｓ．Ｌａｎｓｅｒ．“Ｔｏｗａｒｄ ａ Ｆｅｍｉｎｉｓｔ Ｎａｒｒａｔｏｌ・ ｏｇｙ＇’．Ｃｈｅｎ Ｘｉｌｉｎ，ｅｄ．．Ｔｈｅｏｒｙ ｏｆＦｉｃｔｉｏｎ．Ｃｈｅｎｇｄｕ： Ｓｉｃｈｕａｎ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Ｐｒｅｓｓ，２００７ 【２】申丹等著．英美小说叙事理论研究【Ｍ】．北 京：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５：２１ｌ一２１２ 实践的。相反，它在使叙事学牺牲一些准确性和 科学性的同时，却获得富有人性价值的文本意义。 五、结语 ［３】苏珊・ｓ・兰瑟著．虚构的权威：女性作家与叙述 声音【Ｍ】．黄必康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２Ｏ０２ 女性主义在从女性本身及其社会文化环境等 宏观因素进行理论建构和批评实践的同时，能够 ［４】华莱士・马丁．当代叙事学［Ｍ】．伍晓明译．北 京：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５：１５２ 【５】艾莉森・凯斯．叙事理论中的性别与历史：（大 借鉴叙事学的研究模式和经验，从更微观的层面 上把握女性叙事特征，从而增加其言说的准确性 和可靠性，形式分析和意义阐释相得益彰，互为 补充，真正体现并统一文学的语言符号性和现实 指涉性的双重特性。女性主义叙事学在建构自己 卫・科波菲尔＞和＜荒凉山庄＞中的回顾性距离【Ｊ】． Ｊａｍｅｓ Ｐｈｅｌｎ．Ｐｅｔａｅｒ Ｊ．Ｒａｂｉｎｏｗｉｔｚ主编．当代叙事理 论指南．申丹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２００７：３５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