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研究 天 胡 吴 明 （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北京１００８７２） 【摘 要】 文化创意产业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商业模式一直是困扰实践界的难题，以往对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 的研究，大多数从价值创造的角度进行解析，没有给出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的概念逻辑。文章结合文化创意产业的特 点及商业模式理论的发展，解析了开放商业模式是文化创意产业的生存之本，同时结合文化创意产业核心问题知识产 权的保护与管理，提出了文化创意产业开放商业模式的构成框架，深入探讨了知识产权管理与开放商业模式的结合机 制，不仅填补了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的理论空缺，更为文化创意产业的实践发展提供了理论参考。 【关键词】 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开放商业模式 【中图分类号】Ｇ１２４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２７６８（２０１３）０２—０１５３—０４ 文化创意产业是以知识产权为核心资产的产业门类，它是一个智力密集型行业，其精华是人的创造力形成 的文化创意内容。文化创意产业横向度宽，其产品或服务不仅自身能创造巨大财富，更重要的是能级数带动相 关产业的价值增值。［１－３１在知识经济的背景下，创意成为改变世界的重要力量。目前我国文化创意产业取得了快 速的发展，但是文化创意开发不强、缺乏有效的商业模式支持一直束缚着业内企业进一步发展。 对于文化创意 产业的商业模式，学者们主要从价值链的视角进行了探讨。陈楚提出了创意产业四种盈利模式：价值链定位模 式、价值链延伸模式、价值链分解模式、价值链整合模式。ｍＭａｒｋｕｓｅｎ和Ｃａｖｅｓ认为创意产业通过创意赋予产品 观念价值，符合消费者的兴趣与欲望，消费者不断增长的需求是价值链上的最终决定环节，消费者对价值链具 有反馈和互动作用。在新知识经济时代，消费者需求每天都在发生变化，这要求价值链上每个环节采取创新的 方式来满足需求的变化，在这个变化的过程中不断有新参与主体的加入，新盈利模式产生，导致创意产业价值 链和其他产业链的交叉和融合，从而引起整个价值链变革。嘲借助这些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的探索，为我们理 解不同文化创意企业的生存逻辑和市场表现提供了有效的切人视角。１７］然而这些研究并没有给出文化创意产业 商业模式的概念逻辑，也没有回答文化创意产业究竟适合采用哪类商业模式，因此利用商业模式理论去解析文 化创意产业价值创造与价值获取的机制具有重要的理论及现实意义。 一、商业模式与商业模式创新 所谓商业模式，是企业为了获取利润进行的各种相关活动的整体性设计与描述，旨在说明企业如何对战略 方向、运营结构和经济逻辑等方面一系列具有内部关联性的变量进行定位和整合，以便在特定的市场上建立竞 争优势。ｌ ７】商业模式，解释了价值创造和价值获取的方式，涵盖了价值主张、价值创造和价值系统整合等多方面 的内容，一种好的商业模式应该兼顾所有利益相关方的动机与需求，并设计多种合作与交易机制以满足各方的 需求。【８本文在参考众多商业模式的概念后，选择用（张敬伟，２０１０）ｍ］＿商业模式三要素框架，包括市场定位、经营 系统、盈利模式来解释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结构。 商业模式如同产品一样，企业要想获得持续的竞争优势，就必须进行有效的商业模式创新。０ｏ］新兴技术的 推动、竞争对手的模仿、市场需求的改变、企业家精神等因素都可能推动企业进行商业模式的创新。 商业模式 创新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管理商业模式是有内在风险和不确定的行为，不同的企业拥有不同的资产、资源和市 场定位，并拥有不同的历史，这些不同使得他们对待商机的方式不同。为此Ｃｈｅｓｂｒｏｕｇｈ（２００６）从商业模式升级 的视角阐述了企业优化现有商业模式的方法和步骤，提出六种类型的商业模式（见表１）。 基于不断改进的商业模式创新过程风险较小，从无差别的商业模式到自适应型商业模式，创新的价值不断 【收稿日期】２０１２—１２—０６ 【作者简介】吴明（１９８３一），女，云南昆明人，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技术经济与管理。 得到释放，企业在激烈的竞争环境中的获利能力越来 越强。Ｃｈｅｓｂｒｏｕｇｈ提出了六种商业模式的区别标准，也 是商业模式提高的着眼点，并认为商业模式创新的总 体趋势是公司不断趋向于开放式的创新和管理。但是 对于文化创意产业而言，是应该从哪一类型的商业模 式起步，开放商业模式是否适合所有的文化创意产业 在以往的研究中并没有给出分析解释。 类型ｌ 类型２ 类型３ 类型４ 类型５ 表１ 商业模式的六种类型 无 无 类型６ 特别 根据计划 外部支持 和商业模式融为一体 确立新的商业模式 活跃 被动 赋予资产 财务资产 战略资产 二、文化创意产业特点及商业模式选择 文化创意产业的定义目前还没有形成统一，但结合文献以及我国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实践来看，文化创意 产业表现出以下三个方面的显著特点。 １．文化创意产业是以知识产权为核心资产的产业门类。文化创意产业是一个智力密集型行业，其精华是人 的创造力形成的文化创意内容。文化创意内容提供给消费者一种观念价值，这种观念价值能够与不同的物质载 体结合，产生衍生产品。因此在文化创意产品的消费中，顾客因为商品内在的文化属性、象征意义以及个人因消 费商品所带来的感受和体验等方面的差异而愿意为文化创意支付价格。文化创意的价值和作为精神产品载体 的物质价值相比更大，其在总价值中占有绝对的比例优势。比如米老鼠、芭比娃娃、流氓兔等文化创意内容，广 泛的应用到玩具、文具、服装、箱包等行业，其价格远远高于其他类似产品，这是文化创意的观念价值运用到产 品的生产与消费过程中，使得产品成为文化意义的承载者，大大提高了其原有价值。 ２．创意知识（知识产权）与文化密不可分。文化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包括显性与隐性两种行为模式，它依赖 文化符号系统来进行传承，核心是不同历史阶段所形成的价值体系，具有自我发展的内在规律。因此，文化是其 产品创意的主要来源，同时一些优秀的文化创意产品由于与消费者产生共鸣带来一种流行趋势，也可能引领一 个新的文化业态，如我们熟悉的韩流，就是由韩国电视剧大大受欢迎所带来的新的消费时代。 ３．文化创意产业需要依托科技去诠释，并依托科技走向产业化。一方面，文化创意的发展深深打上了高科 技的烙印，电脑、网络、数码、激光等科技的飞速发展，增强了文化创意的表现形式，如２００８年北京奥运会开幕 式文艺演出就是文化创意用高科技表达的成功案例；同时文化创意与科技的结合，也催生了一些新兴的文化业 态，科技成为诠释文化的必要载体，如网络出版、手机电视、在线娱乐等等。另一方面，虽然文化创意是产业产生 和发展的原动力，但是仅仅有优秀的文化创意并不能成为一个产业，更难以对其它产业产生巨大的带动作用。 因此，文化创意需要依托科技，将资金、人才、运作平台等要素结合起来，才能形成一种产业化的生产方式，如雅 昌艺术网充分运用现代云存储、云计算等技术手段，构建了有利于文化艺术资源有效利用的应用模式，实现了 巍 数字博物馆、艺术品数字资源管理、艺术品版权贸易、数字出版、互联网（含移动互联网）数字分享、高仿真复制、 数字印刷和绿色印刷资源服务、文化设计资源服务、艺术教育等多领域的业务拓展。 由于文化创意产业的知识产权属性、文化属性、高科技依托性。因此其一，文化创意产业与传统产业之间具 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对多种传统产业具有渗透性，其产品或服务不仅自身能创造巨大财富，更重要的是能级数 带动相关产业的价值增值，其带动相关产业的方式是通过知识产权的切分、组合、衍生，赋予传统产业新的观念 价值，从而实现价值提升；其二，文化创意产品与服务的需求难以确定，其产品与服务以精神性作为主要属性， 提供给消费者一种观念价值，满足人们对精神生活的需求，而人的精神文化需求具有强烈的不确定性，在供求 关系中变幻莫测。其三，文化创意的观念价值具有非消耗性，其多次使用并不会使得价值减少，特别是在高科技 的依托下，其观念价值具有快速传播、广泛传播的渠道，文化创意产业体现出公共物品的特性。 综上所述，文化创意产业符合公共物品的特征，文化创意产业不具备排他性，然而排他性越弱，获取其创造 的价值越容易，其商业模式开放的可能性和可行性就越高，｝１２１同时文化创意产业创造价值的活动主要存在于原 创的知识含量中，［２－３１这种文化创意知识往往具有独特性，使得其具有非竞争性，其资源的竞争性越弱，就越有可 能创造其他的额外价值，开放共享的可能性就越高，在实践中我们也看到如专利、版权等知识产权，企业很容易 将此类资产与其他企业共享。其次，从Ｃｈｅｓｂｒｏｕｇｈ提出的实施开放商业模式源于受到的腐蚀性影响因素看，＿ｌ３ 文化创意产业受到了严重的影响：（１）文化创意与科技的进一步融合，尤其是受到ｗｅｂ２．０等新兴信息技术的深 刻影响，使得其知识创造与扩散的速度越来越快；（２）创意阶层是产业发展的中坚力量，然而这些高级人才却广 泛流动；（３）文化创意产业以中小企业居多，盛行承担高风险、谋求高回报的风险资本形态。最后，从文化创意产 业的社会实践看，文化创意产业的衍生环节会创造大量的价值，企业间联合是文化创意产业的一个重要运作方 式， 同时文化创意产业面对消费者不确定的需求及快速的需求变化，要充分利用消费者的反馈与互动，才能 不断的产生新的盈利模式，㈣因此文化创意产业不能闭门造车，要紧密结合消费者与关联企业，关注知识产权 开发与运营问题，以需求为驱动力，动态的、实时的整合知识产权供销结构，形成多方参与的商业模式。 由此可见，开放商业模式是文化创意产业的生存之本，其在商业模式三要素框架下：市场定位、经营系统和 盈利模式，要引入用户与合作伙伴参与，构建一个开放的商业模式。 三、文化创意产业开放商业模式的构成 文化创意产业的开放商业模式要积极采用外部（用户及合作伙伴）的创意，同时允许更多的创意为他人所 用。在这种开放商业模式下，企业要集中在如何能从包含你的创新的知识产权中获取价值。文化创意产业作为 凝结一定程度的知识产权的创造性产品和服务的生产、扩散、聚合体系，其核心内容是创新活动，本质特征体现 在对创新产权的收益上。［２］知识产权的重要性在于能够保障创意主体持续的创新原动力，从而保证文化创意产 业的持续稳定发展；［２－３１知识产权的保护与管理，是文化创意产业繁荣的必备要素。 因此，文化创意产业开放商 业模式是契合了知识产权管理过程的商业模式，是知识产权的获得与运用可以跨过企业边界，实现价值最大化 的商业模式。 对于知识产权的管理过程，Ｒｅｉｔｚｉｇ（２００７）『ｌ 提出 的“知识产权价值链”，认为企业要重视“获取和产 生”、“保护”、“利用和实施”三个方面的策略和能力； 对知识产权管理过程的分析是为了揭示企业如何利 用知识产权创造价值与获取价值的逻辑，这与商业模 式的内在机制十分契合。结合知识产权的管理过程， 我们提出文化创意产业开放商业模式的构成框架，如 图１所示。 如图１所示，其一，文化创意产业市场定位需要 通过内部创造、外部获取（创意引进、兼并收购、合作 联盟）等多种策略创造和获取知识产权。【 ６］这些策略能 够更好的满足目标消费者的需要，从而确定企业的市 场定位。可见市场定位是消费者需求与创意源的创造 图１ 文化创意产业开放商业模式构成框架 与获取的结合；其二，企业在获得创意源后，一方面要使这些创意源资产化，形成知识产权，同时保护和预防这 些知识产权不受侵犯，【 ７】并通过有效的管理措施使其资产化价值得以体现，另一方面企业要为其价值的实现创 造条件，【墙】企业要有由保障机制、激励机制、创意文化等组成的运营维护系统作为支撑体系；其三，文化创意企 业要围绕盈利模式，通过产品生产、产权运营、体系优化等形式形成利润中心。【 ９］ 知识产权资产是文化创意企业的特质性资产，能够提升企业竞争优势，有效的知识产权管理将成为企业利 润的驱动器。文化创意产业的知识产权形态主要包括版权（著作权）和专利，其中版权占到９０％以上，版权是文 化创意产业的灵魂和货币。因此本文重点分析版权的管理逻辑从而阐述知识产权管理在商业模式构成中的重 要地位。从版权的管理来看，狭义的版权是指作者对其所创作的作品享有的权利，广义的版权包括作品的传播 者，如表演者、录音制品制作者和广播组织的权利，也可称为邻接权或相关权。版权管理前端导入的是作品及合 同，包括自创的版权（法人作品，部分职务作品），采购的版权（通过转让、许可获得的作品），除作品本身外还需 导人证据文件。由于版权自动产生，证据留存及其重要，无论是原创证明还是许可授权合同，都需要动态、全程 的管理。在获取及产生版权后，要做好保护工作，这里的保护并非控制，而是对版权进行清晰的产权界定，明确 其资产化属性，这也是版权市场交易的前提，需要对版权资产进行梳理，是否有作品无授权、权属无效、失效、瑕 疵、权属证明丢失。在开发获取和保护的基础上，版权管理的核心是整合开发，第一，版权资产具有可切分、可衍 生、可组合的特点，一个版权资产可以转化为多个版权产品，开发与运营。比如动画片《喜洋洋与灰太狼》， 可以切分成多个角色、短片、图像等等，角色可以授权服装、文具、玩具等多个行业开发衍生产品，短片可以形成 手机短片，互联网视频，电视开机短片等等，图像可以印成图书、卡片、屏保等等，可见一部动画片版权能够转化 成多个版权产品。第二，版权资产可多次交易、持续开发、长期运营，并且过期的版权资产仍然具有很高的价值， 可以继续采用常规的版权资产管理方法进行管理。正如一部聊斋，其多次交易，持续开发长期运营，形成不同历 史时期的不同版权产品。最后版权管理的目的在于形成多元化的利润中心，从使用主体看分为自主使用或是对 外授权。自主使用方面要规范自主使用行为，避免侵权动态记录使用方式，辅助版权运营。对外授权要对接各种 版权输入输出渠道，如我国目前已有的中移动音乐基地、云视天创、厚德资本、土豆网、读览天下、ＥＣＢ等版权输 入输出渠道；同时提供多种版权的开发模式，如盛大文学通过“同版权”开发模式的获得了网络作家的广泛参 与；特别是建立企业自己的版权供应链体系，如目前我国网络视频土豆网建立的现代一站式版权供应链管理体 系服务模式。通过自主使用和对外授权两种方式，实现产品经营：以商品形式直接销售给消费者；产权经营：以 素材形式销售用于作品生产与创作，以授权方式销售用于衍生品开发；其他收入来源：如以媒体形式进行传播， 免费、直接收费和第三方付费方式共存，实现广告收益、互动收益、增值收益。 文化创意产业开放商业模式知识产权管理贯穿商业模式三个要素，知识产权作为整体商业模式的支撑，将 好的创意或是束之高阁的创意转化为实实在在的价值。同时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三个要素相互关联，彼此影 响，开放的商业模式打破企业边界，将市场定位、经营系统、盈利模式三要素从内部一个封闭的系统转移到一个 新型的开放系统中，这个开放的系统包括合作伙伴、用户等众多参与者，商业模式的三要素不仅连接外部创意 与内部价值创造，通过贯穿始终的知识产权管理为价值获取带来新的动力；而且将内部未能充分利用的创意更 好的输出到外部，通过知识产权管理实现新的价值获取渠道。 四、本文的贡献 １．理论上，本文提出了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模式的构成框架，包括构成要素、主要内容、整体逻辑。指出文化 创意产业应该选择一个开放的商业模式，在市场定位、经营系统、盈利模式中重视用户及合作伙伴等外部源的 参与；同时结合知识产权的管理，放大价值创造，企业不仅在市场定位阶段要拟合需求与内部、外部创意源，并 且在经营系统中重点做好知识产权的管理，并为知识产权管理构建配套运营维护体系，最后企业要实现多元化 的盈利模式，重点围绕产品与产权两个方面形成利润中心。 ２．实践上，本文为文化创意企业打开了商业模式的黑匣，目前文化创意产业已经成为２１世纪全球经济发 展的未来趋势和关注焦点，在我国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更是得到了各级的大力支持。然而在如此大好的外 部环境下，文化创意企业要想获得长远发展，关键还在于自身价值创造与价值获取的机制，商业模式是企业为 了获取利润进行的各种相关活动的整体性设计与描述，然而以往研究却没有给出这一整体性的描述与解释，本 文深入剖析的文化创意产业开放商业模式给产业界提供了一个全局的视角，有利于产业界从开放商业模式人 手，结合知识产权的管理构建商业模式系统，从而实现企业价值的最大化。 ３．文化创意产业的核心在于知识产权，对于这一老生常谈的话题，却体现出“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文 化创意产业的知识产权管理无论在学术界还是实践界都表现出有意识、无理念，有想法、缺方法的现状。本文以 商业模式分析框架人手，阐述了知识产权管理贯穿商业模式三要素的逻辑机制，提出知识产权管理从产生与获 取、保护、整合开发、利润中心四个阶段连接商业模式三要素，在产生获取阶段重点是内外作品合同的录入，保 护阶段形成清晰的产权促使其资产化，整合开发根据市场定位与盈利模式实现动态灵活的知识产权价值重组 与碎片，利润中心包括为己所用与授权他人，形成产品经营与产权经营相结合的多元化盈利。 【参考文献】 ［１］任秀琼．我国创意产业发展模式研究【Ｄ］．福建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２００８． 【２］贺寿昌．创意产业增值研究［Ｄ］．上海交通大学博士学位论文，２００６． ［３］郑文文．创意产业价值链价值传递机理研究【Ｄ］．东华大学博士学位论文，２００９． ［４］刘健，杨海平．我国数字内容产业的商业模式研究［Ｊ］＿图书情报工作，２０１０（２３）． 【５】陈楚．创意产业及其集聚发展研究ｌＪ１．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２００７． ［６］Ｍａｒｋｕｓｅｎ Ａ．，Ｋｉｎｇ Ｄ．Ｔｈｅ ａｒｔｉｓｔｉｃ ｄｉｖｉｄｅｎｄ：Ｔｈｅ ａｒｔｓ’ｈｉｄｄｅｎ ｃｏｎｔｉｒｂｕｔｉｏｎｓ ｔｏ 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Ｍｉｎｎｅａｐｏｌｏｉｓ，ＭＮ：Ｐｒｏｊｅｃｔ ｏｎ 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ａｎｄ Ｉｎｄｕｓｔｉｒｌａ Ｅｃｏｎｏｍｉｅｓ，Ｈｕｍｐｈｒｅｙ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ｏｆ Ｐｕｂｌｉｃ Ａｆｆａｉｒｓ［Ｊ］．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Ｍｉｎｎｅｓｏｔａ，２００３：４０—４７． ［７］Ｏｓｔｅｒｗａｌｄｅｒ Ａ，Ｐｉｇｎｅｕｒ Ｙ，Ｔｕｃｃｉ Ｃ ＩＪ＿Ｃｌａｒｉ￣ｉｎｇ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ｍｏｄｅｌｓ：Ｏｒｉｉｎｓ，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ｎｄ ｆｇｕｔｕｒｅ ｏｆ ｔｈｅ ｃｏｎｃｅｐｔ［Ｊ］．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ｓ ｏｆ ｔｈｅ ａｓｓｏｃｉａｔｉｏｎ ｆｏｒ 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 Ｓｙｓｔｅｍｓ，２００５，１６（１）：１－２５． ［８］Ｍａｇｒｅｔｔａ Ｊ．Ｗｈｙｂｕｓｉｎｅｓｓｍｏｄｅｌｓｍａｔｔｅｒ［Ｊ］．Ｈａｒｖａｒｄ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ｒｅｖｉｅｗ，２００２，８０（５）：８６－９３． ［９］张敬伟，王迎军．基于价值三角形逻辑的商业模式概念模型研究［Ｊ１．外国经济与管理，２０１０（６）：１－８． 【１Ｏ］ＣｈｅｓｂｒｏｕｇｈＨ．Ｂｕｓｉｎｅｓｓｍｏｄｅｌ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ｏｐｐｏｒｔｕｎｉｔｉｅｓ ａｎｄ ｂａｎ４ｅｒｓ［Ｊ］．ＬｏｎｇＲａｎｇｅＰｌｎｎｉａｎｇ，２０１０，４３（２）：３５４－３６３． （下转第１９２页） 力的首要问题就是如何识别核心能力。 １．核心能力的识别逻辑。Ｌｏｎｇ（１９９５）认为企业必须利用企 业本身的核心潜能来创造企业的竞争优势，并创造一个专属企 业的核心能力价值链（ａ ｃｏｒｅ ｃａｐａｂｉｌｉｔｉｅｓ ｖａｌｕｅ ｃｈａｉｎ），并提出企 业在创造新的核心潜能价值链时有两个步骤： 首先，企业必须沿着价值链（ｖａｌｕｅ ｃｈａｉｎ）寻找特殊的点 （ｓｐｅｃｉｆｉｃ ｐｏｉｎｔｓ），企业投资在这个点上为其所带来的价值和其 所增加成本之间的最大利润者。透过这个寻找方式，企业能获 悉其本身所拥有可以带来其优势的特殊潜能、知识和技术。接 着，将一连串的事业活动形成一个回馈性的循环，以顾客或其 它利益相关者为其起点和终点，因此企业可以决定出什么是企 业能符合其主要利益关系人（ｓｔａｋｅｈｏｌｄｅｒｓ）的特殊潜能，如图１ 所示。 ｌ 内部资本市场参与者 所决定，其所获得的值充满着不确定性。为了解决管理者在决 策时评估所发生的不确性，许多的学者常利用模糊理论的技术 来改善这个问题。Ｇａｒａｖｅｌｌｉ、Ｇｏｒｇｏｇｌｉｏｎｅ和Ｓｃｏｚｚｉ（１９９９）认为公 司的许多决策过程会影响到公司在全球的绩效表现，因此决策 支持系统在组织中扮演重要的角色，特别是在决策支持系统的 设计上，专家知识的经验往往受到不确定性的影响，而造成系 统的失效。由于主观判断和模糊理论均存在一定缺陷，本文 认为如果对模糊逻辑方法（ｆｕｚｚｖ ｌｏｇｉｃ ｍｅｔｈｏｄ）和权重的方法 （ｗｅｉｇｈｔｉｎｇ ｍｅｔｈｏｄ）进行比较分析，将能够更为有效地识别企业 集团在运行内部资本市场的过程中积累的核心能力。 【参考文献】 ［１］Ｏｕｃｈｉ Ｗ Ｇ，Ｍａｇｕｉｒｅ Ｍ Ａ．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ｌ ｃｏｎｔｒｏｌ：Ｔｗｏ 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ｓ［Ｊ］． Ａｄｍｉｎｉｓｔｒａｔｉｖｅ ＳｃｉｅｎｃｅＱｕａｒｔｅｒｌｙ，１９７５，２０（４）：５５９—５６９． ［２］Ｏｕｃｈｉ Ｗ Ｇ．Ａ Ｃｏｎｃｅｐｔｕａｌ Ｆｒａｍｅｗｏｒｋ ｆｏｒ ｔｈｅ Ｄｅｓｉｇｎ ｏｆ Ｏｒｇ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ａｌ Ｃｏｎｔｒｏｌ Ｍｅｅｈａｎｉｓｍｓ［Ｊ】．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ｅｐｔｅｍｂｅｒ），１９７９：８３３— ８４８． 输入核心能力 ｒ ｒ —＿ｒ＿ ［３］Ｙｏｕｓｓｅｆ，Ｌ Ａ．Ｓｙｓｔｅｍｓ ｎａａｌｙｓｉｓ ａｎｄ ｄｅｓｉｇｎ．Ｒｅｓｔｏｎ Ｐｕｂ．Ｃｏ．１９７５． ［４］Ｙｖｅｓ Ｄｏｚ，Ｃ．Ｋ．Ｐｒａｈａｌａｄ．Ｈｅａｄ Ｑｕａｒｔｅｒｓ Ｉｎｆｌｕｅｎｃｅ ａｎｄ 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Ｃｏｎｔｒｏｌ ｉｎ ＭＮＣｓ［Ｊ］．Ｓｌｏａｎ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Ｒｅｖｉｅｗ，１９８１，２３（１）１５—３Ｏ． ［５］Ｔｅｅｃｅ Ｄ．Ｊ．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 ｏｆ ｓｃｏｐｅ ａｎｄ ｔｈｅ ｓｃｏｐｅ ｏｆ ｔｈｅ ｅｎｔｅｒｐｒｉｓｅ［Ｊ］．Ｊｏｕｍａｌ ｏｆ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Ｂｅｈａｖｉｏｒ ｎｄ Ｏｒｇａａ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１９８０（１）：２２３—２４７． ［６］Ｒｕｍｅｈ Ｒ．Ｐ．Ｓｔｒａｔｅｇｙ，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ｅ，ａｎｄ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Ｈａｒｖａｒｄ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Ｐｒｅｓｓ，Ｃａｍｂｒｉｄｇｅ．ＭＡ，１９７４． 价值认知 ［７］Ｇａｒａｖｅｌｌｉ Ａ．Ｃ．，Ｍ．Ｇｏｒｇｏｇｌｉｏｎｅ，Ｂ．Ｓｃｏｚｚｉ．Ｆｕｚｚｙ ｌｏｇｉｃ ｔｏ ｉｍｐｒｏｖｅ ｔｈｅ ｒｏｂｕｓｔｎｅｓｓ ｏｆ ｄｅｃｉｓｉｏｎ ｓｕｐｐｏ￣ｓｙｓｔｅｍｓ ｕｎｄｅｒ ｕｎｃｅｒｔａｉｎｔｙ［Ｊ］．Ｃｏｍｐｕｔｅｒｓ＆ 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Ｅｎｇｉｎｅｅｒｉｎｇ，１９９９，３７（１－２）：４７７—４８０． 输出 内部资本市场参与者 收益增加 Ｉ 趋势 ｌ 成本减少 图１核心能力价值链 ［８］周国来，郭凉杰，杨波，等．战略基础：集团公司管控模式设计［Ｍ］．北 京：经济科学出版社，２００４． ［９］斐中阳．集团公司运作机制［Ｍ］．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１９９９． ［１Ｏ］孙班军．企业集团管理研究【Ｍ］．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２００２． ［１１】潘爱玲．企业集团内部控制框架的构建及其应用［Ｊｌ＿中国工业经济， ２００５（８）：１０５—１１３． ２．企业集团内部资本市场核心能力的识别方法。在识别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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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Ｊ］．Ｈａｒｖａｒｄ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Ｒｅｖｉｅｗ，２００２，８０（１０）：８Ｏ一８９． ［１７］ＳｍｉｔｈＭ．，ＨａｎｓｅｎＦ．Ｍａｎａｇｉｎｇ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ｐｒｏｐｅｒｔｙ：Ａ 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ｐｏｉｎｔ ｏｆｖｉｅｗ［Ｊ］．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Ｃａｐｉｔｌ，２００２，３（４）：３６６－３７４．ａ ［１８］ＡｌｅｘｙＯ，ＣｒｉｓｃｕｏｌｏＰ，ＳａｌｔｅｒＡ．ＤｏｅｓＩＰ ｓｔｒａｔｅｇｙｈａｖｅｔｏ ｃｒｉｐｐｌｅ ｏｐｅｎ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Ｊ］．ＭＩＴ Ｓｌｏａｎ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Ｒｅｖｉｅｗ，２００９，５１（１）：７０－７７． ［１９］ＪｏｌｌｙＡ．，Ｐｈｉｌｐｏｔｔ Ｊ．Ａ ｈａｎｄｂｏｏｋ ｏｆｉｎｔｅｌｌｅｃｔｕａｌｐｍｐｅ￣ｙ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ｐｒｏｔｅｃｔｉｎｇ，ｄｅｖｅｌｏｐｉｎｇａｎｄ ｅｘｐｌｏｉｔｉｎｇｙｏｕｒＩＰ ａｓｓｅｔｓ［Ｍ］．Ｌｏｎｄｏｎ：ＫｏｇａｎＰａｇｅ，２００４． （责任编辑：Ｚ校对：Ｒ）
